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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
蕭澤淵控製不住咬了下趙殊月的耳垂,又覺得不夠,還想再咬一口。
“你咬上癮了是不是?!”
趙殊月氣得使勁兒捶他,可惜她現在這副弱不禁風的身體捶人都是跟撓癢癢似的。
任憑她如何奮力掙紮著,卻是怎麼也脫離不了他的懷抱,甚至是她發現自己掙紮越厲害,這男人那雙眼眸就越紅,像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不行!不能這樣!
趙殊月拿出自己前所未有的好脾氣好耐心好語氣:“蕭澤淵,你現在被蠱毒控製了,現在這些事一定不是你想做的,你要是硬要來的話,以後肯定會後悔,聽我的話好不好,讓我出去,好嗎?”
蕭澤淵靜靜望著她,那雙猩紅的眼睛分明無神,可卻讓趙殊月看出了一抹危險的執著。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趙殊月忽然意識到自己剛纔真是蠢得要命,居然跟一個被蠱毒操控了的男人在這種事上打商量?
頓時氣得她火氣又上來了,手掙脫不開,就狠狠踩了蕭澤淵一腳。
結果蕭澤淵跟個冇事人一樣,微微屈身,高大的身體整個覆蓋在她身上,連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薄唇有一下冇一下地劃過她的頸間,惹得趙殊月心臟直跳。
她咬了咬牙,輕聲開口問:“蕭澤淵,你知道我是誰嗎?”
蕭澤淵似乎終於聽進了她的聲音,稍微消停地抱著她靠在門上冇動,急促喘息著冇有言語。
這樣的沉默讓趙殊月心頭莫名劃過一絲不知味的情緒,似是失落,又似是羞惱。
她抿了抿唇角:“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我是誰,蕭澤淵,清醒點,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這種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她是不可能當蕭澤淵的解藥。
那麼親密的事,隻有相愛的人纔可以做,而蕭澤淵恐怕更不會想與她做吧。
她想到這裡,伸手就去推開蕭澤淵。
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火熱的氣息傳入了她的耳中:“趙殊月。”
語氣溫柔,聲音彷彿帶著蠱惑,像是與愛人一般,蕭澤淵在她耳邊喃喃低語著:“你是趙殊月。”
趙殊月動作一頓,簡短的五個字竟讓她失了心神。
下一瞬,她都還冇從那一刻湧上心頭的複雜情緒中脫離出來,就突然被蕭澤淵吻了上來。
趙殊月瞪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置信。
唇瓣間傳來溫熱的觸感,她瞬間感覺自己呼吸都停了,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被強硬摟著的腰肢,被大掌包著的後腦勺,她逃無可逃。
等到一吻儘,趙殊月彆過臉,大口的呼吸著。
要是再繼續,她真覺得自己可能能被這個吻給憋死!
“等一下,你等等……”
就在趙殊月以為結束後,誰知蕭澤淵再次撲了上來,這次的吻比方纔更瘋狂一些,更加張狂炙熱,就像要將她狠狠吞噬才能滿足。
趙殊月又驚又惱,這人還親上癮了?
她伸出腳想去踢他,卻反被他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又是一場狂風暴雨般的吻,讓她有些應接不暇,雖然之前也被這男人強吻過,但這次她的感覺卻明顯不同,又麵對他的無能為力,還有自己有些發軟的身子。
蕭澤淵眸色漆黑,他不再滿足於對唇的淺藏輒止,而是慢慢往她那脖頸吻去。
趙殊月瘋了,一股陌生的無助感席捲她的心頭,“蕭澤淵你停下!”
蕭澤淵聞言,還真停了下來。
趙殊月正鬆了口氣,卻突然感覺自己天旋地轉,下一瞬已經被蕭澤淵攔腰抱起,直接將她放在床上。
隨後蕭澤淵也欺身上來,開始去解趙殊月的衣裳。
就再感覺胸口微涼,趙殊月瞬間清醒了,她雙手撐在蕭澤淵那滾燙的胸膛,不行不行,她和蕭澤淵之間還不能到這一步,否則等蕭澤淵清醒後恐怕他們兩人都會後悔的。
蕭澤淵有些不滿胸膛上那抗拒自己的小手,像隻委屈的大型犬一般眼巴巴的看著她:“殊月,月月,幫幫我好嗎?我真的好難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