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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玉珠隻覺莫名其妙:“這人我可不認識,即便是你長公主也不能隨便拉個人來汙衊我!就算真是刺殺,又憑什麼懷疑是我們乾的?該不是長公主樹敵太多,這才引來他人刺殺吧?我看你不如好好反思下是不是自己也有問題!”
趙殊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陰北,對暗衛吩咐:“給她看看證據。”
暗衛拉開那人脖子後麵的衣服,巧妙遮住被洗掉的一角,露出大半狼首給巴玉珠等人看。
“狼首刺青?!”東巫國那兩名學子瞪大了眼睛。
原本慍怒的巴玉珠也愣住,這……還真是他們東巫國人才特有的刺青。
她頓時皺眉,難道是巴格爾那傢夥派人乾的?
不對,巴格爾再冇腦子都應該清楚,絕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派人刺殺慶國長公主,更何況還是派自己人!
趙殊月見巴玉珠的表情便知道嚇住她了,這個刺青的確做的很像,隔著距離一看,誰也分不出真假。
巴玉珠黑著臉。
這是假的,絕對是假的!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人!
趙殊月她不會是在自導自演吧?
巴玉珠反應過來後立馬矢口否認,大步走過去:“這刺青是假的!除非你讓我湊近點看,否則那就是假的!”
趙殊月可不會給她這個洗清嫌疑的機會,直接擋在巴玉珠麵前,一副認定她是凶手的樣子冷笑:“真的想湊近看,還是想湊近了滅口?”
巴玉珠怒了:“你不讓我看,該不會是你心虛吧?”
趙殊月臉色冷漠,嗤笑一聲:“本宮冇那麼無聊派人刺殺自己,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太學外的樹林裡瞧瞧,那裡可是還有昨晚留下的打鬥痕跡。”
“你不敢給我看就是心虛!”
趙殊月聳了聳肩:“如今該心虛之人是你們,真是想不到東巫國大將之女竟然如此卑鄙無恥,你們都給本宮等著,這件事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
暗衛迅速把人裝進麻袋,跟著自家殿下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留下巴玉珠等人,以及聞聲而來的其他人。
巴玉珠被氣得不輕:“竟然敢在我巴玉珠麵前這麼囂張跋扈!不過是仗著身份纔敢如此,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她知道厲害!”
兩方仇恨成功達到一個頂點,也終於合了某些人的意。
“你們自己在這裡練習準備。”
巴玉珠被趙殊月這一趟找茬弄的煩躁極了,扯下頭巾直接離開了操練場去找巴格爾。
她將整件事給巴格爾複述了一遍,越說越火大。
“那賤人肯定是暗中打聽了我找的人,知道自己冇有勝算這才整了這麼一出來栽贓陷害,簡直是無恥!”
那趙殊月有什麼臉還反過來罵她卑鄙?
巴玉珠心想,假如昨晚真有人刺殺了趙殊月,怎地就冇能將她給殺死,還讓這賤人活下來了!
巴格爾平日裡做事不靠譜,為色所迷,但有時候靜下來時也算有點腦子。
他總隱約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仔細一想又想不清楚。
他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姐姐你冷靜些,不管是不是她弄虛作假,我們都得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證明不是我們動的手才行,不然若是被坐實,說不定會給咱們東巫國帶來大麻煩。”
巴玉珠也明白這一點,隻是平白無故被冤枉栽贓,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等她查出來若是趙殊月自己搞的鬼,定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翌日,還冇等到巴玉珠兩姐弟查出個什麼,便有傳言說他們兩人安排了二十個東巫國殺手刺殺慶國長公主趙殊月。
一時間,整個太學嘩然。
所有慶國學子憤怒不已,尤其是那些以前便被巴玉珠姐弟欺壓的世家子弟,更是怒火沖天。
早早的清晨,太學裡便形成了三方派彆。
一方是為趙殊月鳴不平的慶國學子——
“我們一定要將巴玉珠姐弟趕出去,這麼惡毒的人怎麼能留在太學!連長公主殿下都敢刺殺,想殺我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就是!他們兩人一直無視學規,欺負他國學子,如此行徑惡劣之人早就應該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