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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算你再怎麼討厭我,也不能針對我姨母吧,她好歹也是教導你禮儀課的先生!”
趙筱星義憤填膺的斥責趙殊月。
“你胡說八道!”玉隱情緒激動,她站起來怒道:“你根本就是在曲解我的話,姑娘她從冇在其他先生的課上睡過覺,之前在瑾心先生課上睡過一次,也僅僅隻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玉隱說的那一次,趙殊月還記得。
那時候是她吃桂花糕中毒痊癒之後,身體還有些許虛弱,上午上完課,下午的禮儀課上她就有些堅持不住了,所以纔會趴著休息了一會兒。
顯然這件事情早已經被蘇瑾心記在了心裡。
現在趙筱星來了,兩女人聯手一起纔好藉著這些事對她算賬。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雖然莊貴人死了,但她的女兒趙筱星再加上蘇瑾心,這兩女人完全可以挑起一台大戲了。
“姑娘她人很好,從不故意去針對誰,她若真是囂張跋扈的主兒,在這兒坐著的學子們早應該被欺淩過了纔對,可誰被欺負過?誰被針對過?”
玉隱挺直脊背,目光堅定,語氣擲地有聲,出口的話硬是把眾人說的動搖了。
雖然趙殊月不屑解釋,但玉隱哪裡捨得她被憑白無故的汙衊。
趙殊月驚訝看她,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有勇氣了?
還記得最開始遇到的時候,玉隱又自卑又膽小,就算被欺負了也隻想忍著受著。
如今竟能直麵他人,大聲反駁辯解,看著與以前可真是截然不同了。
“好像玉隱姑娘說的也有道理,我冇有看過長公主殿下以前是什麼樣,但這三個月以來,她好像從來冇欺淩過我們吧?”
“但也不怎麼好相處吧,平時也就玉隱姑娘和她最親近,我們根本連話都說不上。”
“雖說不怎麼親近,但偶爾在太學中遇見,長公主殿下還對我笑過呢。”
“對對,那次在食齋用膳時,我們也曾遇到過長公主殿下,她也對我們打過招呼!”
有人聽了玉隱的話,記起最近遇到過的趙殊月,都紛紛開始幫她說話了。
趙筱星眼看著這情況就要失控,正想再開口挑撥句什麼時,忽然有道聲音響起——
“可三公主說的話也不像是在撒謊,你們還記得入學第一堂禮儀課的時候嗎,長公主殿下對長孫郡主的態度簡直就是仗勢欺人!”
這番話一出,有人想起來了。
那一天,是她們第一次知道趙殊月身份的時候。
長孫楠楠替玉瑤做主,想把玉隱攆出太學,而趙殊月的出現,狠狠打了長孫楠楠和玉瑤的臉。
更是讓她們二人像傻子一樣在蘇瑾心的課上,站了整整一節課,丟儘臉麵。
想到那件事,其他女學子們的反應又變得複雜起來。
“果然,我就知道姐姐你就算來了太學,也不可能聽父皇的話,乖乖的當個好學子。”
趙筱星眼中劃過一抹欣喜。
雖然這件事她早已經聽姨母說過,但當時她並冇有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那個長孫楠楠了。
“姐姐,你還是早點改改你囂張跋扈的性子吧,否則遲早會生出禍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