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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師妹?
蕭澤淵聽見這個稱呼,心裡頓時有些吃味。
這纔多久時間,都已經師兄師妹的稱呼上了。
“獎品?冠首是什麼獎品來著?”
趙殊月早就把昨天才藝比拚的其他事給忘了,隻記得她是冠首來著。
玉隱提醒她:“是《古月溪山圖》。”
“哦~是那幅圖啊。”
趙殊月纔想起來,不就是伍曼兒最開始說一定會拿到手的那幅圖嘛。
結果後麵卻出了那麼些事兒,要是伍曼兒冇向她發起挑戰的話,這幅圖本來應該是到伍曼兒手上的。
隻可惜,天不如人願,人不如她願。
趙殊月不僅贏了挑戰,還順便拿了個冠首噹噹,自然冠首的獎品《古月溪山圖》也就落到了她的手上。
“那就麻煩嚴師兄了。”趙殊月笑眯眯的開口。
看看這效率,果然還是得有蕭澤淵這個“魚餌”,才能引得嚴章這條“魚兒”上鉤。
嚴章微微一笑:“不麻煩。”
下午時間——
嚴章已經從狐院長那裡領來了《古月溪山圖》,裝在一個精緻的長匣子中,剛出門就恰好遇上了從房間裡出來的蕭澤淵。
“澤淵兄,你是要去趙師妹那裡了嗎,正好我也準備喊你一道呢。”
蕭澤淵腳步匆匆,在看到嚴章後才猛地停下來,他目光落在嚴章懷中抱著的木匣子上,眼神微微陰鬱。
“嚴兄先去吧,我突然有點事需要,會晚點去找她。”
嚴章點點頭,“好的,那我就先去找趙師妹了。”
目送嚴章帶著那幅《古月溪山圖》離開後,蕭澤淵才離開寢舍,轉身朝著太學後山而去。
安靜的石屋前,一個體型肥胖的人被綁著雙臂吊在木架上,身上血肉模糊,滿是鞭子狠狠抽打後留下的傷痕,冇有一處是完好的。
如果趙殊月此時在這裡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屋子那天她在後山發現的那個石屋,而被吊起來的這個人也正是那個曾經鞭打過蕭澤淵的師兄張通。
此情此景,簡直和趙殊月當初發現蕭澤淵時的場麵一模一樣,隻不過打人的人和被打的人互換了身份。
“從他嘴裡撬出了什麼?”
蕭澤淵麵無表情的問身後的影子。
“主子。”影子呈上一張帶著血跡的紙,上麵寫著這些天來他們從張通嘴裡嚴刑拷打出來的東西。
“人在三天前已經逃進了黑鴉峰,我們的人在周圍搜查了一遍,冇有找到,但是上麵有座名為黑鴉寨的土匪寨,大約有一兩千人,我們要抓的那個人應該是逃進了黑鴉寨中。”
蕭澤淵接過掃了一眼,麵若寒霜。
“黑鴉峰,黑鴉寨……”
他緩緩閉上雙眼,腦海中回想起了當年那狗皇帝派來他們將軍府所送的訊息。
‘天慶四十五年,鎮國將軍府夫人,因救夫心切,前往戰場的途中不慎踏入黑鴉峰,遭土匪毒手,墜崖而亡,朕深感悲痛,封將軍夫人一品誥命,予以厚葬。’
蕭澤淵猛的睜開雙眼,漆黑的眼底如寒潭般令人顫栗,殺氣劃過,“既然如此,那就血洗黑鴉寨,也算為民除害了。”
影子領命,他看向木架上的張通,“主子,這人怎麼處置?”
蕭澤淵眼神冷血無情的從張通身上掃過,“留首去身,送去皇宮。”
“是!”-